虚 构 之 春

  江绵绵在梦里对Mrs.Freckles说:“我的身体都是金箔,金色的幻想做的,你把它们都啄下来,送给孩子们换面包,行吗?你自己拿走我也不阻拦,那敢情更好。只要你答应不要离开我,去异国他乡越冬……”她喘不过气来,在被子里挣扎几下,醒了,直到想起刚刚梦见了什么,才觉得自己实在是傻瓜。就着窗外一点还没溜走的月光,她看见烟灰缸里几支烟头,有两条小鱼的那个打火机摆在旁边,烟盒却不见了。或许是急于回到原来的梦里,把Mrs.Freckles亲昵却仍然不失尖刻的嘲弄(至少对她来说是这样)快快打发掉,江绵绵头一歪又睡过去了。睡到早上八点半她起来,雀斑女神还在客厅,颈窝里夹着电话机,指甲油没干,牛仔裤的扣子让她左手拇指上又多了几个坑。可即便如此,即便如此,她还是对着听筒,用玛利亚在受胎告知那天才有的表情说nevermind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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